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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官场中人,谁家有麻烦不是能私下解决就绝不上公堂,吏部侍郎冯家倒好理解,悔婚一女二嫁的确是大事,冯侍郎要较真也可能,可傅家姑奶奶那点嫁妆,傅家也不至于差那么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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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往椅背上一靠,偏了偏头,“秘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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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嬷嬷看着陈郄只盯着自己看,一句话也不说,还以为自家姑娘吓坏了,忍不住又拿帕子擦了擦眼,才揭开了陈郄额头上的手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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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三爷笑道:“嬷嬷客气了,郄娘是阿姐的独女,我不向着她,能向着谁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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矿脉远在深山,人家山匪好歹还能叫上几十号人一道干活儿过日子,也就他们夫妻惨,带着孩子居无定所,连修建木屋子住的机会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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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一阵子闲话,又该吃药的时候,陈郄暗地里翻了个白眼,一声不吭的直接把药碗给打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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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是陈郄没想到,宁西侯世子会把银子给她送过来,“唉,放在我那也白放,要不就当我入股的,这十八间铺子每年分我点红啊?也不要多了,三分成不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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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狠?”刘喜玉瞄了宁西侯世子一眼,暗想能活得这么天真可真让人生气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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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家大爷倒还真不知道,“这不是两家已经退婚,我那外甥女才再嫁旁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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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王氏还要端着的,亲自去二门接人这种事向来不做,但今日想着自家受的这些委屈,就怕被柳姨娘拦着了在背后使坏,陈老爷就不给自己撑腰,便想着亲自去接,她就不信柳姨娘的人敢越过自己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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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过来两天,脑袋还昏沉沉的,但能知道的也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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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没想过再找个丫鬟开脸了给陈老爷好分了柳姨娘的宠,可像柳姨娘那把姿色的,如今她也舍不得拿出这么大笔银子去买,也要她有那运道碰得到有这般手段的来制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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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望着头顶陈旧的白色绣花帷帐,有些艰难的想,难道是她坏事做多了,所以上天才来惩罚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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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没好气的摆手,“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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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在家中颇受宠爱,原身的外祖父在替原身的母亲选取夫君时就格外仔细,最后看中了家世不高但又才学不错的原身父亲,挑的就是家世低不敢拿捏自己孩子,又还需靠着妻族,在朝廷里两家也能守望相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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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老爷的心里是有恨的,所以这些年已经鲜少进王氏的院子,也不喜欢王氏所出的两个平庸儿女,之所以还管着儿子,那也是因为儿子到底是姓陈,总不能败了陈家的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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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本也是如此,曾县令就点头,“来人,将人带上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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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次,自己的处境也不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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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着王氏打开门出来的时候,傅三爷的人已经把嫁妆都念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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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护卫长目送着无为进了刘喜玉的屋子,这才出了一口气,别看他们两人大哥小兄弟的叫得好,可比起无为来,他还是更愿意跟素节相处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