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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她不信中医,是她明显不信那个说鬼话的郎中,他开的药谁吃谁傻,这撞了脑子破了皮不就担心破伤风跟脑震荡,这是吃中药能解决的问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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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郄坐了下来,先问了傅家表妹那小子的状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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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她不信中医,是她明显不信那个说鬼话的郎中,他开的药谁吃谁傻,这撞了脑子破了皮不就担心破伤风跟脑震荡,这是吃中药能解决的问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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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是哪一个理由,都在提醒她这具身体不受待见的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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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来想去,陈郄都没发觉自己错了,然后把自己悲剧的起源怪在了她爹当初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上,然后管不住就算了,最后竟然还为了个私生子摆了那对筹谋了二十多年的母女一道,让那对蠢货以为自己是软柿子可拿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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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侍郎也算是普通出身,无非也是妻族能有些助益,能混到这一步多还是靠自己,情商智商手段都没得说,他就是不想要陈家这门婚事,也绝不会让世人有半点误解冯家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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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,总的来说,依旧是她命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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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太太咬着唇,这条路他们走了很多年,每一次都小心翼翼,万万没想到陈郄跟刘喜玉会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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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怜的姐儿哟!”先扑了胸口,随后再一声大叫,陈郄要不醒那得是死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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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朗在陈郄他们手里之事,曾县令也知晓,倒是没想到司家承认得这般利索,然而这事既然从衙门里得到了答案,那就是算有口供了,这件事也就得有始有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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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过来两天,脑袋还昏沉沉的,但能知道的也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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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又百姓百万计,东西两市,来来往往都是想做生意的,不说是那些大富豪自家的连锁店,就是京城本土人自己的小铺子,只要没有意外,那也没有出转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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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自己反正没打算靠着这位太太过日子,还不如先把一家之主真正说得上话的拿下了再说,但这个便宜爹自己也还没见着,都不知走什么门路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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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一点陈郄没能确定,冯家或者冯夫人的娘家,闹不得与宁西侯府有旧怨在,否则一个在朝中有势的侯府,冯夫人如何这般快的就决定插手进来,必然是早已经考虑好之后,方才出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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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好他也是这么想的,段如玉就差抱着陈郄的手了,热泪盈眶,“也就你懂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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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子外的两个丫鬟还在嚼舌根,叫红菱的正跟叫翠儿的道:“老爷明日休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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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来看,自己醒了两日,就瞧见一郎中来过一趟,态度不算热忱,丫鬟嘴里却还有个太太和二姑娘一次都没来过,就知道自己不是那个太太亲生的,估摸不是小老婆生的就得是前头老婆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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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了门前,都不客气的,直接丢下了马车,害王氏嫂子坐了一屁股蹲,疼得呲牙咧嘴,哑着嗓子破口大骂,“什么当官人家,最是不要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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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家表妹一下子来了兴致,爬到陈郄这头,摇着人肩膀,“姐姐给说说,是个什么样的法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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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与冯夫人一进陈郄的屋子,就见着屏风后,陈郄在床上闭着眼睛躺着的。